当晚房内。
王老虎数月的外出,人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王老虎和卞程程经过一番风雨,正在小憩。
“二夫人可是要努力了,你看夫人肚子,可是已经有小老虎了。”王老虎道。
“相公,你这是偏心,人家帮你守着杭州,你却和夫人再外面逍遥快活,回来还要怪我肚子不争气。”卞程程道。
“现在夫人暂时领先了,二夫人还是可以努力的。”
“夫人每局都比我强,我怎么和他比啊?”
“当然可以比了,二夫人要比夫人生得多。”
“相公,你把我比作猪啊。”
“猪好啊,一窝可以生好几头呢?”王老虎笑道。
“人家不理你了,把我说成猪。”
王老虎忙将卞程程搂进怀里,道:“说真的,夫人有了身孕,二夫人的肚子怎么没有反应啊。”
“你还说呢,我一个人,肚子怎么起得来,还要你努力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今晚我再努力努力。”说着将卞程程抱得更紧了。
又是一番风雨。
天亮了。
王老虎张开了眼,床上只剩下他一人,卞程程已经不知去向,估计早已经起床了,果然,不到多少功夫,卞程程就进了房间,看到王老虎醒来,道:“相公,你醒了。来,擦把脸吧。”
王老虎从床上爬起,走到卞程程的身后,从腰后面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吓得卞程程忙道:“相公,大白天的,门还开着呢?”
“怕什么,你可是我的二夫人。”
“好了,好了,听话。”卞程程转过身,硬地将王老虎推开,道:“洗脸了。”
王老虎松开了抱着卞程程的手,接过毛巾,洗了把脸,问道:“这几个月我不在府上,可有人来找麻烦?”
“相公跟杭州城内的达官贵人关系这么好,哪有人会来找麻烦。不过,钱府钱良玉时时来坊里跟我们要钱。”
“这个钱良玉,还有他老爹。我刚来时,明着跟我作对,现在表面上和我称兄道地,暗地里竟使些下三作的手段,我即使有最大的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这样搬啊。”王老虎道。
“可人家是官,官有两个口,我们作小本生意之人,怎么跟官斗。”
“他老爹是官,钱良玉可不是。”王老虎道。
“相公是想对付他。”卞程程道,“相公如果能除掉钱良玉,我程程从心底里感激不尽。”
“二夫人,我说过,会帮你报仇。”王老虎愧疚地道,“现在是我失言了。”
“相公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你。”卞程程道,“上天已经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没有足够的理由,不能动他,我们要找出动他的理由。”王老虎道。
“相公说的对。要动他就要有足够的理由。”卞程程道,“相公也别急。”
“今天我打算去见下马大人,这么长时间的外出,这该到的礼还是要到的。”王老虎道。
“我跟相公一块儿去。”
“好,一起去。”王老虎道,“一块儿把慕姑娘一起带上。”
“见马大人这么大的事,你带上慕姑娘,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
“你是怕她将事情搞砸?”王老虎笑道,“到了马大人家,我不怕她会惹出事来。”
“万一她不按你的套路,惹出点事来,你怎么跟马大人解释。”
“慕心里被一股什么东西阻隔住了,我想带她到处走走,让她知道,这世上更多的是好人。”王老虎道。
“相公良苦用心,我看慕姑娘不一定能理解。”
“在我们那儿,这叫做心理疾病,这种病需要从心理上帮她走出阴影。”王老虎道,“好,二夫人,吃了饭,我们就去拜访马大人。”
王老虎与王彪,卞程程和慕华樱,带了两个贴身护卫就去了马大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