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叩响门环。
门环已经老旧不堪,门锁布满锈痕,不知已经荒废了多久。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应。
薄荷松了口气,一颗心仿佛大石重重落下。正待她转身时——
“你在做什么?”
少年的声音近在咫尺,倏然间在她的耳后响起。
薄荷惊叫一声,身体下意识撞进了身后人的怀中。
少年一口含住在眼前晃悠的鲜红耳垂,将那块软肉在唇齿间厮磨。
他的动作娴熟,几日的性爱下来薄荷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此刻当然受不住,满脸通红,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投怀送抱么?”少年轻笑。
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与少年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薄荷被少年半拉半抱地弄到屋子里。屋里还维持着上次邵阳在时的样子,仔细一看果然与白雾里的屋子很相似。
衔蝉懒懒地把少女压在身下,有一搭每一搭地舔弄她的耳垂,并在她敏感的脖颈吮吸,留下一朵暧昧的红痕。
“你……别吸得那么重啦,被我妈妈看到会打我的。”薄荷没忘记这是现实世界,有些担忧地抗拒他的动作。
衔蝉呵了一声,手从少女校服的裙摆下钻了进去,挑逗着隐密处的细缝。
“忘记我上次说的了么?”少年垂眸,眼底暗沉沉地一片,含住她的耳朵,嗓音轻飘飘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我偏要吸,谁说都不行。”他的语调顽劣地上扬,仿佛一个万圣节偷吃糖的孩子,还要在主人家炫耀自己的战绩。
薄荷被他撩得脸红耳热,身下泥泞不堪,蜜液都已经浸透了内裤,弄得衔蝉满手都是。
少年皱着眉头让她看,啧了一声。
轻笑了一声,少年撩开衣袍用自己坚硬的部位摩擦着少女敏感的阴唇。
现实世界她还是处女,薄荷心惊肉跳地看着衔蝉一寸一寸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好像……没那么痛?薄荷困惑地看着少年。
少年劲腰一挺,整根送入甬道的深处。
“啊!”薄荷尖叫一声,像只八爪鱼般搂住少年的上半身,委屈地说:“怎么还是这么痛,你轻一点好不好?”
“忍不住了……”
少年把她的呻吟吞进肚子里,下身有力地摆动,挺腰把肉棒一次次送进她的小口,让她把自己完全纳入。
“顶到了吗?”少年在她耳边轻问。
阴道入口上方敏感的区域被不断顶撞,酸痛与舒爽不断交织,薄荷咬着唇承欢,在他的攻势下才不情愿地承认:
“……顶……顶到了……”
衔蝉满意地舔舔她的唇,肉棒找准她的敏感点,专攻那一处顶弄,很快就让这嘴硬的女孩泄了出来。
薄荷眼角都是泪,全身颤抖,无力地垂下手臂,阴道也猛地夹紧。
少年恶意地趁着这时又狠狠顶了几下,送她连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出来,烫的薄荷一激灵。
小院墙角,栀子树静静挺立,守护着小院的安宁。
榕树叶遮天蔽日,在这静谧的一方小世界,小溪缓缓流淌。
梅花鹿啃着青草,鱼儿调皮地在溪水里练习跳跃,谁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跃龙门呢?
倏然间,空间被撕裂一条裂缝,裂缝的边缘漆黑如夜。
两条身影从裂缝踏空而出。
这两人一男一女,外表看去和普通中学生并无两样。
少女的长发纯白如雪,蜿蜒垂到腰际。
白发少女长睫微拢,垂下的眼睫堪堪遮住那双湛蓝的眼睛,似是在感受空气中的异动。
片刻,她倏然睁眼,红唇轻启:“牧凌,感受到了吗?”
“嗯。他来过。”少年淡淡回应,漆黑的眼瞳中泛起墨绿的涟漪。他的瞳色很奇特,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其中的异色。
话不多说,少女立刻用随身携带的灵力测量仪来回测量,确定灵力波动幅度最大的地点在小溪边。
他又来抓鱼吃了。两人对视一眼。
“他还带了一个人。”少女敏锐地发现了不同,“似乎是一个人类?没有感应到另一种灵力波动。”
“我们来晚了。”少年叹气,“必须快点找到他,不能再放任了。如果他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少女沉重点头。
少年握紧少女的手,眼神沉郁。
勘测完毕,两人钻回裂缝。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空间裂缝缓缓合上。
榕树林再次恢复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