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里有人吗?”西瑞尔知道那个房间里是应该有个人专门放映影片的。
“没有。”布雷斯带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这(套tào)机器被用魔法改造过了,可以自动播放。”
魔法界总是会有人对改造麻瓜物品充满(热rè)(情qíng)。“我爸爸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罗恩小声嘀咕道。
在幕布上跃动的光闪烁了一下,幕布正中显示出了字样和画面。
电影开始了。
布雷斯虽然弄到了这(套tào)设备,电影却没弄几部,因为他对这个并没有研究,他不知道那些电影里面都说了什么故事,所以只是依靠电影名来挑选。
而现在放的这部名字叫‘那朵花’。
看起来是个美好的名字,布雷斯猜测这应该是个治愈的美好的故事,也许是纯洁的(爱ài)(情qíng)故事,也许是美好的友(情qíng)故事,也有可能是感人肺腑的亲(情qíng)故事,总之无论怎么看都该是治愈纯洁的。
然而事实上这确实是个(爱ài)(情qíng)故事。
只是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个故事讲述了一名交际花的一生,每天穿梭在优秀男人之中,却始终遇不到自己的真(爱ài),追求她的人很多,有很多(爱ài)她入痴的优秀男人,可他们永远都不能给予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感(情qíng),没有人懂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她拥有的很多,却都不是她想要的,而她想要的,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拥有了。直到她郁郁而终,来见她最后一面的人都流下了眼泪,唯独她自己却是露出了解脱般的微笑。
这电影并没有什么问题,主题(挺tǐng)好,思想(挺tǐng)深刻,唯独有一点――
就是不太适宜儿童观看[基督山伯爵]监|(禁jìn)。
或许他们现在已经不算儿童了。
差不多是可以早恋的年纪了。
布雷斯死死捂住西瑞尔的眼睛,满心煎熬。为什么这段船戏还没结束,你们还要滚多久!别呻.吟了!我只能捂住眼睛,没手堵耳朵了!
这样的场景每隔十几分钟就要来一下。
布雷斯头一次觉得这么心累。
虽然他很想直接换下一部电影或者直接带人离开,但怎么看都太刻意了,太不好意思了。当然他现在的行为也没自然到哪里去。
哈利面无表(情qíng)地盯着幕布,眼睛直愣愣得,一副早已神游天外的表(情qíng),他大概已经练就了‘如何睁着眼睡觉’的绝技。
罗恩倒是看得满脸通红,一双眼睛乱飘不知道该把眼神放哪,被赫敏一个布袋(套tào)在了头上。
只有黑芝麻趴在地上,两只前爪交叠,优雅地昂着头颅,看得津津有味。
斯内普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再一看幕布上缠绵在一起的人,冷笑了一声,抬脚就把黑芝麻踢得翻了个肚皮,魔杖一挥,厚实的黑布就突然出现遮住了放映窗,幕布上的画面瞬间消失,只剩下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在黑暗的房间内回((荡dàng)dàng)着。
布雷斯反应迅速地改换成了堵西瑞尔的耳朵。
“别堵了。”斯内普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布雷斯,“我不得不说你现在看上去蠢透了。”
“……哦。”布雷斯的表(情qíng)系统仿佛瘫痪了一般,一脸生无可恋地收回了手。
斯内普走过去直接拎起了西瑞尔,“借他半个小时行吧,布雷斯小爸爸?”他回忆起了德拉科说起过的那个称呼,满脸恶意地喊了出来。
西瑞尔和布雷斯顿时都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qíng)。
斯内普并没打算要他的回答,说完就直接拎着人走了,只剩下布雷斯在原地懵((逼bī)bī),哈利同(情qíng)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逃一般地跑出了房间。
“教授,你要带我去哪?”西瑞尔颠颠地跟在斯内普(身shēn)后,好奇地问道。
“你猜。”
???
西瑞尔怀疑自己真的是见鬼了。
直到他看到邓布利多校长和刚被自己赋予了新(身shēn)体的(日rì)记本里德尔时他还是满脸恍惚。
“怎么了吗?”邓布利多对这个活泼的孩子居然也有精神恍惚的时候而感到好奇,同时也有点担忧会不会是炼成带来的副作用。
斯内普慢悠悠地解释,“没睡醒。”
西瑞尔一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对,没睡醒。”
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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