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咆哮《听海》的时候,戴翔威已经坐在了台下,一双无比哀伤的眼睛盯着我,无比的凄凉。
我的脸瞬间红了,虽然有厚厚的粉底遮盖着,显现不出来什么。但是我自己觉得烫,也觉得愧疚。
我能说我拒绝他求婚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卑么?显然不能,我当时多么高傲啊,我丢给他一句“你神经病啊,跑马路上丢人现眼!”然后,就这么飘然转身走了。
我不知道靠在白色宝马上的他,作何感想。我只知道,几个小时候,他又这么出现在了台下,出现在我视线可及的范围内。
我咆哮完,默默地退到了后台,倚在墙上抽了根烟。酒吧老板阿炮说:大易,晚上情况不对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今天状态不佳,你看着扣吧,没事。
他递过来一杯酒,然后说:说的什么话,我只是关心你。
我接了过来一仰而尽,问他:阿炮,外面那男人走了没?
他说:你唱完他就走了。哎,这男人跟你什么关系啊?之前见你们挺熟的,老一起喝酒。
我说:他啊,我老板的朋友,土豪。
他瞬间惊讶了,然后笑笑地看着我:行啊你,还唱什么歌啊,有大腿抱赶紧抱好抱踏实呗。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别人的东西,要来不踏实,我喜欢自己赚自己花,顺带养我妈。
我说得特别顺口,说完冲他吐了口烟圈,拿起包走人。阿炮是我多年的朋友,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