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张文武决定在鸡笼山上住两天,岑展雄听说要去打猎,可高兴了,城市里的什么事他都玩过了,上山打猎他可是第一次。
就连杨宪新那老货也十分的高兴,说实在的,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到了这山灵水秀的鸡笼山上,就连门口的那株山梨树都新奇的。
猎枪观里当然是有的,但张文武不喜欢用那玩儿,他喜欢用弓箭。只有用这种冷兵器时代的远程武器打猎那才有味道。
岑展雄和杨宪新只在参与,用什么武器没所谓,反正,他们除了玩就是帮张文武背猎物了。
鸡笼山方圆几十里,开发成旅游区的地方极少,高海拔的地方,几乎就是原始状态,所以,猎物还真的多,一下午就打了几只山鸡野兔,还猎了一只黄猄。
幸好是在山上,也幸好是这个时候,如果放在十几年后,被那些极端的什么爱啥动物啥会的人知道,肯定又要骂翻天,甚至鼓动“执法”了。
地球上,无论是植物或动物,都有它生存的法则,人本来就处在食物链最高端,只要不是滥捕,其实吃几只山鸡野兔符合天地之理。
“道长,这幅徐渭的草书诗轴是否可以割爱”晚饭后,众人后殿里喝茶,其实就是后面的花厅,这个自在观除在自在观三个字,没一处像道观。
“呵呵,这是西贝货哦,你也要”野道士说。
“幻有知花,践无尽波,一刹那间。坐见波罗。天池渭。真是好字,好诗啊,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您开个价吧。”开什么玩笑,当我杨某人是浪得虚名啊,真的假的我看不出来
杨宪新早就盯上这幅字了,本来想找张文武要的,但他自觉这个一点都不像道长的道长好说话,所以就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正所谓宝剑赠英雄,鲜花送美人。古玩字画嘛,在识货人眼里是艺术,在生意人眼里是钱财。我不知道杨先生是识货人还是生意人。如果是识货人,赠与你又如何如果是生意人,你自己开价就好了。”野道士大笑说。
靠,真是老狐狸啊,比张文武难对付得多。也是,若非如此,又怎么养出来张文武这种小狐狸。
杨宪新很不习惯自己开价,他生怕自己给多了。他喜欢别人开价他杀价,别人叫一万他还五千,别人要种乐趣。
“那我斗胆了,希望道长能一千万割爱让给我。”杨宪新想了片刻说。
“呵呵,假货也这么值钱啊,行,你拿去吧。小子,把你医学基金的账号给他,算我支持你的医学基金了。”野道士笑着对杨宪新说,“你一定要告诉医学基金会的人,这一千万是自在道长捐的,让他们小心点用,要是哪个小子居然不正当花老道的钱,回头我找他去。”
“老头,要不,你去医学基金挂一个理事我现在真的理不过来,三个公司主要是新购的新港制药,马上要更名了,更名后,我就要上新药了,会很忙。”张文武毕竟是野道士养大的,最懂他的心思了,如果别的事,这假道士一定不参与,但有关传统医学的事,他是很乐意掺和的。
“哈哈,这合适吗不是因为我捐了一千万吧”野道士笑说。
“合适,回头年会,我把主席这个位置让给你。”张文武笑说。
“再说吧,我忙得很。”八九十岁了,居然还忙得很,真是太牛逼了,大家一阵无语。
张文武决定开夜车回鹏城,所以吃过晚饭便准备出发。
“小子,这个给你。”野道士将他叫到书房,递给他两个信封说,“一封是你的,一封是成日光的。”
“是啥啊老头,钱我有啊,你不用给我钱。”张文武接过信封说。
“呸,你想得美,那是几个古方,我觉得挺好的,可以做成中成药,我估计成本不高,普通大众一定消费得起。”野道士转身走到窗前说,“另一封是给那混蛋的一封信和一本笔记,你告诉他,让他好好学习,半桶水坐馆看病,会医死人的,否则,又怎么连自己都治不了。”
“呵呵,能医不自医嘛。”张文武笑说。
“放屁。”野道士骂道,“你不要告诉他我在哪里,以后也不许再带人回来了,否则,我打断你腿。”
“老头,有朋自远方来不好么”张文武嘟哝道。
“不好,我又不是宋江,没空招呼这些俗人。”额,其他自己更俗吧,满身的铜臭味。
野道士确实是满身铜臭味的,因为他有很多钱,每天他也要花出去很多钱。因为他这样,所以养出来的张文武也是这样,浑身的铜臭味,动不动就收几十万诊金。
回到鹏城,杨宪新满心欢喜的回京城了,张文武带着岑展雄又到了香江。
这回得在香江忙一阵子了,新港制不,现在已叫久和堂药业了。
久和堂药业是久和堂实业公司旗下第二间公司,才两个月就并了两个公司,这速度也只有张文武这种人能整得出来。
开会,不停的开会,因为有太多事要安排了。
到了香江,昏天黑地的开了两天会,张文武才有空去汤家。
“保安,这么忙你都专门跑一趟,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汤宝盈都已忙到连吃饭都没时间,他认为张文武这个老板更忙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给你送一封信。”张文武把野道士的信递给他。
“给我的谁给我的”汤明辉很是惊讶。
“你师傅。”张文武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