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角飙泪,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她指着何雨柱,边哭边笑,模样有些疯癫的说道:“傻柱,傻柱,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就陪你睡了。我要是陪你睡了,当了你的女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种后果了”
忽然,她神色一变,变得充满了怨毒和憎恶。
“不,错的不是我,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害得我们家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为什么以前对我那么好,不管我要什么东西你都给我,从来都任劳任怨。可后来却突然变了心,对我不管不顾了”
“要不是你那个样子,让我产生了依赖,我就不会心里那么难受”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
阎解放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秦寡妇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道:“精神受了刺激,这个样子很正常。”
忽然,秦淮茹大笑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派出所的院子。
很快,笑声就传遍了附近的胡同。
阎解放瞪大了眼睛:“柱子哥,不对啊我看秦寡妇像是疯了”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秦淮茹这是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问题。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何雨柱一点都不关心。
他反而转过头对阎解放和阎解旷说道:“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个教训,当人一定要心智坚强。不能一点小小的打击就崩溃。不然就会变成她这个样子。”
阎解放和阎解旷眼神古怪。
好家伙,您这说的是人话吗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解决掉了棒梗这个小白眼狼,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悦。
“好了,事情也办完了,咱们回去吧”
他背着手,优哉游哉的往回走。
而贾张氏此时瘫坐在地上,则是彻底慌了神。
自从她儿子贾东旭死去以后,贾家就全靠着秦淮茹一个人起早贪黑的干活支撑着。
贾张氏天天啥也不干,好吃懒做,就知道辱骂秦淮茹是个扫把星。
可是现在秦淮茹眼看着疯了,他们家没有了收入来源,棒梗又进了少管所。
她也不知道以后日子该怎么过。
第二天,秦淮茹并没有出现在四合院当中。
“咦,秦淮茹怎么不见了她还欠我四块钱呢”
前院的李婶忧心忡忡的说道。
张嫂对她说道:“我估计她是回不来了刚刚我听人家说,她因为棒梗的事情疯了,大半夜的又哭又笑不知道跑哪去了。”
邻居们都把这件事情当笑话来说,谁也没有因为秦淮茹消失而感觉到日子有任何变化。
甚至因为院子里少了这个名声败坏的女人,很多人都觉得心里面松了口气。
女人们最开心,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家的男人被勾搭过去。
后来,街道办的人也过来问了一下这个事情,但最后也是没有什么结果。
有传闻说秦淮茹在一个大雪的夜里被冻死了。
也有人说,她虽然疯了,但是模样长得还算周正,被西山一个看坟的老鳏夫捡了去。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后,四合院再也没有人见过秦淮茹。
可谁也没有在意,除了李婶偶尔会提一句“她还欠我四块钱呢”
就再也没有人过问。
慢慢的,李婶都闭口不谈此事了,大概秦淮茹真的是不会再回来了。
而没了秦淮茹,贾家的日子更是过不下去。
这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秦淮茹在的时候,她白天去扫厕所,晚上做做缝穷的活勉强能养活一家子。
可是她走了,家里面压根没有人干活。
贾张氏脑满肠肥的,又贪吃又懒,根本不想出去找活干。
可是家里面有三张嘴等着吃饭。
一连饿了好几天,贾张氏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把附近家家户户都跑遍了,跪下来磕头求人家施舍她粮食。
然而这些年贾张氏用她那张臭嘴成功的得罪完了身边所有的人,根本没有人愿意施舍给她。
还是一大爷看在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孩可怜的份上,给了她十斤混合面。
没过两天,贾张氏吃完了这些混合面之后,又过来敲一大爷家的门。
一大爷这一回终于是不耐烦了,直接把她给轰走了。
贾张氏在一大爷家门口撒泼耍赖,脸皮都不要了,可这一回一大爷是铁了心不管他们家了,硬是门都不给开。
贾张氏就这么折腾了两天,家家户户对她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最后贾张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拿着一个破碗,带着小当和槐花出门要饭去了。
也许是因为嘴太臭,又或许是因为太胖了,看着不像要饭的饥民,所以贾张氏要饭都吃不上一口热的。
在这个零下十六七度的严寒冬日,某一天大雪纷飞,贾张氏在要饭的路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