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许大茂就接到了厂里面对他的处分,将他从轧钢厂开除
许大茂接到消息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开除我怎么可能我又没有犯错”
通知他的人冷冷的对他说道:“你之前对犯罪分子李怀仁行贿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李怀仁亲口承认收到过你送给他的东西。你还想要狡辩吗”
许大茂脑海当中轰然响起了一声炸雷,整个人都绝望了起来。
如果只是犯了小错误,哪怕是杨厂长都没办法开除他,这也就是铁饭碗称号的由来。
可是行贿李怀仁,这可就是大过错了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要去找杨厂长问个清楚”
过来通知他的人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充满怜悯的眼神对他说道:“你还是省省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见杨厂长”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之后,人家就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呆呆的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缓缓瘫倒在了门槛上。
“傻柱,是傻柱他害得我”
许大茂内心所有的桀骜此时荡然无存,他竟然像是个孩子一样哭泣了起来。
“他怎么能让我的工作都丢了啊没了这份工作,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个时候找一份工作可太难了,之前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不知道让多少人都万分羡慕。
可现在被轧钢厂开除,身上有了污点,更不可能去其他单位工作。
这个时候京城的岗位本来就特别少,要不然也不会号召年轻人上山下乡了。
难不成他以后得去要饭才行吗
许大茂流下了眼泪,内心无比的绝望。
“傻柱,这都是傻柱害得我啊他怎么有这么个本事让我没了工作难不成我这一辈子只能输给他了吗”
许大茂边哭边埋怨。
作为何雨柱的一生之敌,他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输给何雨柱,而且还输的这么惨
经过半天的思考之后,许大茂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有工作,自己在京城想活下去都费劲。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傻柱,求他大人有大量原谅自己。
于是,他拿出自己不多的积蓄,买了一只烧鸡和一瓶牛栏山二锅头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许大茂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门,“柱子哥,你在家吗是我,大茂我给您送礼来了”
何雨柱打开门,就见到了许大茂一副谄媚的样子,他弓着腰,十足的像是一个狗奴才。
何雨柱笑了:“哟呵,这不是前几天吵着闹着要跟我鱼死网破,想用我那个便宜爹要挟我的许大茂吗怎么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许大茂赶紧诚惶诚恐的说道:“柱子哥,您说这话可就太寒碜我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是人”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我跟您比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就不该跟您斗”
“这不,我带着东西过来给您赔罪了。求求您原谅我这一回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您”
许大茂的姿态放的非常低,像极了一条讨饶的狗。
不过何雨柱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眼神当中写满了玩味。
“许大茂,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我也就饶过他了。但是你啊,绝对不行”
“你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有骨头的时候就汪汪叫,没吃的就龇着牙咬人。说你头狼那都是抬举你了,最起码狼是吃肉的,而你这条狗喜欢吃屎,还生怕别人过来跟你抢”
“滚吧咱俩之间不可能和解,你以后离我远点要不然的话,什么时候我心情不好了,照样收拾你”
何雨柱把许大茂痛骂了一顿,然后撵他滚蛋。
许大茂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感,说道:“就算过去我做错了再多事,但是咱们好歹也是二十多年的发小。你就饶过我这一回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跟你做对了。”
何雨柱冷笑道:“许大茂,你是没有脑子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上一回崔雪娃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饶过你一回了。要不然的话,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因为流氓罪被送进监狱去了”
“可惜啊,我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竟然还大老远跑到清河,找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来恶心我。”
“那么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你呀,乖乖承受着吧”
何雨柱伸手在许大茂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啪啪作响。
许大茂又怕又怒,却压根不敢还手,最后只能被何雨柱拒之门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