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以此推之,认真论起来,全中国,嘴巴最短的人,肯定是粤省人啦,因为他们真的吃人啊。
小江倒没这个爱好,吃过一个鲜字之后,也就不卡老鲁了,传话让言老师鸣金收兵。
既定目的,已经达成,言老师再耗下去,只会让她对象调回之事,无端起波澜。
此后几天,小江闲来无事,实在不知干什么好了,学生都早早放了寒假,连学校账目都封存了。
小江每天上班的头等大事,便是寻思今天该去哪个部门喝茶了,顺便加深下彼此的感情。
他就像个蜜蜂辛苦勤劳地飞在花丛中一般,穿梭在轧钢厂的各个车间科室,硬是整得比往常工作还忙碌。
这天傍晚,小江跟刘倩吃完晚饭,时值寒冬没,法出去散步消食,俩人就在家里下起了象棋。
扣扣扣
小江目前败局已显,正在思考棋路呢,被敲门声突然打断,不由大怒:“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会明天说嘛。”
江大军平生最恨两种敲门之人,其一就是敲门非得敲四下的人,其二,则是只敲门、不说话的闷葫芦。
连豆芽这四岁孩子都明白的事,为什么有些人就不明白呢。
“那个大军,是我,你柱子哥,找你商量点事。”
小江闻言,不由地一怔,牛美丽都成过去式了,老何又找他何事
下床,趿拉着老京城棉鞋,开门,把傻柱迎了进来。
“柱子哥,这么晚了,什么事”
傻柱先是低头,随即右手摸头,窘迫道:“大军,是这么回事,我想跟你借点钱,急用,等这月放工资,立马还你。”
小江想了想,皱眉道:“是不是贾家嫂子,又找你借钱了,柱子哥,不是我说你,咱们帮人是好事,也值得提倡,但,也得考虑自个现实状况是吧,你到现在还是单身汉呢,自顾自都忙不过来,就别老想着照料他人呢。”
傻柱闻言,明显有些不耐,强忍着不耐,解说道:“那个大军,你误会啦,事情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对,跟这个多少也有些关系。”
“那到底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小江也有些糊涂。
没办法,柱子哥就是这么朴实,日常说话也时常发扬艰苦朴素精神,缺文少字,实属正常。
跟柱子哥说话交流,就待按照人家的规矩来啊。
“今儿晚上,棒梗学校老师找到家里,来收学费,秦姐最近这不手头有点紧嘛,找我救救急,恰好我这段时间,又流年不利,连着出了一些事情,手里也没现钱啦。”
小江暗自摇头,秦淮茹可不是最近才手头紧的,而是一直很紧,好吧。
原剧情里,秦淮茹可是从头紧到尾的,而且,秦淮茹借钱,就如同刘皇叔借荆州,向来是有借无还的。
不过,何秦两人的关系,就如同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江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要不然,真要当头棒喝下去,
把傻柱整的人间清醒,老贾家少了一个顶梁柱,秦淮茹那无底洞,谁负责填啊。
小江正要拒绝,顺便鼓励傻柱两句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为了秦姐,奥利给
兀地,想起什么,麻蛋,棒梗学校老师来收学费,他这个,副印大校长怎么不知道。
“哎,不对啊,棒梗被抓前,一直在咱们厂学校上的学,不可能没交学费的,我当校长的头一件事,就是催收学费,全校学生的学杂费,早就收上来了。
柱子哥,您不会让人诓了吧,不行,我待出去看看,竟然有人敢冒充咱们红星厂学校老师,当众行骗,真是胆大妄为。”
傻柱连忙拉住作势要出去的小江,解释道:“你误会了,这老师可不是咱厂技工学校的,而是棒梗以前小学的。”
这下小江可就纳闷了,按说棒梗都从那退学了,该结的账,也早就应该结清了吧。
要不然,真要有人上霸王学,压着学费一直不交,呃,现在学校还真没辙,顶多就是让他退学处理。
这也是小江一当上校长,就急着催收学费的原因,不是小江天生心肠冷酷,而是他不这么冷酷,就真的会有家长对他冷酷的,倒时候,学校账目上有了坏账,算谁的
不过,棒梗以前学校的老师,莫非是冉秋叶,那这个场子,小江帮定了。
“以前的老师,莫非是女老师不成,要不然,按柱子哥您的脾性,真要是男老师,今儿没钱,让他改天再来就是了。”
傻柱难得老脸一红,嘿嘿笑道:“要不说我一想到借钱,就头一个找你呢,就凭你对我了解这么深,咱们就是知己啊,以后,兄弟们必须多走动。”
小江大惊,麻蛋,傻柱这是pua他来了,真要开了这么个头,那还了得。
“那个柱子哥,钱我有,但,事不能这么干,您要是有了难处,不先想着易师傅,难免他会多心呢。”
傻柱先前听到但字,心脏差点蹦了出来,直到听完着整句话,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这不,我欠着易大爷老些钱了,都不好意思再去寻他。”
小江撇撇嘴,暗自摇头,这傻柱还家伙,都刀剑临头了,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