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晟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看着宫初月专注的模样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会席卷而来,这便令夜晟很是烦躁。
宫初月正在清理着伤口,但是夜晟的肌肉却是在一瞬间绷紧了宫初月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的有些恼火,语气也差了几分:“放松”
若不是麻醉太惊世骇俗,她真是恨不得给夜晟来一针麻醉
在进行到最后的缝合步骤时,宫初月看了一眼夜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忍的住,干脆又解释了一遍:“我要给你缝合伤口,很痛,但是你必须忍着,实在忍不住就咬住它。”
宫初月翻出了身上的锦帕,两条叠了起来,递给了夜晟,就怕他忍不住,乱动的话就糟糕了。
“我忍的住。”受了这么重的伤,夜晟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变化,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夜晟根本就没有将宫初月的担忧给看在眼里,在他的眼里,这么重的刀伤,他都能忍,更和何况是被宫初月手中那细长如勾般的针,扎上几次
听到夜晟的回答,宫初月不再坚持,夜晟的伤拖延不得,她必须尽快缝合包扎,更何况她自己身上还有鞭伤,虽然不致命,但是也很痛好吗
缝合针不断的落下,宫初月的手法非常的快,不过眨眼的时间,伤口便处理好了。
夜晟看着那留在他身上,歪歪扭扭的线,满脸黑线,这样也可以的吗他明明就看不懂宫初月的这一套缝合术。
但是,却怎么也拉不下脸,开口去询问她。
宫初月手中拿着洁白的纱布,双手绕过了夜晟的窄腰,一圈圈的包扎着,她垂荡下来的黑发,就这么不时的扫到夜晟的身上。
夜晟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为什么他会觉得这种感觉,该死的好呢
“三日后来找我拆线。”将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之后,宫初月习惯性的交代了一句。
便转身缓缓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进箱子里,也没有注意到夜晟阴沉的脸色。
等她收拾完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内却早已没有了夜晟的踪影。
“真是个怪人。”
宫初月的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听起来却是有一种别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