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烟猛地将门推开,看着景阳。
景阳也同样看着她,眼底带着深深地隔阂。似乎不相信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陶晚烟,是他认识的那个陶晚烟。
“殿下……”
“难怪……”陶晚烟的话还没有开口,倒是景阳抢先一步说话,“难怪在落尘郡的时候,你会告诉我相思引的事情。难怪我会被父皇责备。原来你早就和景夜商量好了?原来你喜欢的是景夜啊!”
景阳的话让陶晚烟完全不知所以然。呆愣地看着他,本来心里就着急,现在又听着景阳在这里胡言乱语,便更加的着急了。
“景阳,你听我说!”
“你为什么会有老七的玉佩?”
陶晚烟也想问这件事情。为什么香囊里面装的是景夜的玉佩?那不应该是景阳的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太子殿下,这句话是不是该我问你?为什么你给我的东西,会变成凌王的东西?为什么?”陶晚烟此刻的感觉,就仿佛是在婚礼上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夫将自己的父母绑架了的消息一样。
那样绝望和失落,好像这个世界都背叛了自己一般。
为什么景阳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爱她,可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甚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策划的局里面。
而她的作用,就是用来做垫底,为这些人争权夺某增加一台阶梯而已。这么卑微的作用,却也是这么残忍的做法。
“在圣女殿那晚,我亲自检查过,那里面装着的就是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变成老七的,这个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景阳也恼了,提高音量,额头的青筋暴露出来,看上去像是一个即将被引燃的炸药。
“景阳,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香囊,你是什么时候给我的?”陶晚烟看着他,认真地开口,却带着一点绝望。
他想知道,这个人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这个香囊交到自己的手中,又是如何对自己承诺的。
到了现在,他是想把以为都否决吗?
“陶晚烟,你听好了。这个香囊,是我在去落尘郡之前亲手交给你的。你还要我解释吗?”
去落尘郡之前?
陶晚烟错愕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可是……这明明就是在落尘郡,我将你从河底救上来的时候,你亲手交给我的。”
陶晚烟的话和景阳的话起了冲突。
依景阳的话中的意思是,他和陶晚烟在这之前就认识了。而那晚陶晚烟去告密的时候拿出给景阳看的这个香囊,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景阳认为的那个香囊。
景阳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认为梨花楼楼主和陶晚烟是一个人。因为他以为她手上拿的那个香囊是他给陶晚烟的那一个。
都是因为这个香囊?
“不对啊!我救上来的人,明明就和你一模一样啊。”
“那是老七易容成我的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景阳气急败坏地开口,在看向陶晚烟的时候,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忍,“晚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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