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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有些烦躁的走在小路上,大雨刚过,山坡上一切都是绿油油的,他一个人百般无聊的走在小路上,起了性子,索性不按照道路,哪里路不好走到哪里去。
他的脑袋里始终放映着昨天李世民一脸狼狈的样子。
“如月……”他轻轻念着如月的名字,唯一的记忆便是那场宴会那支舞蹈……自己自问红颜无数,与二哥不同,李世民看起来放荡不羁,实际上他与每个女子都保持这相同的距离,而自己不同,他没有李世民那种万花丛中一尘不染的定力,他对美人向来是来者不拒,便是如此,从说书人口中听来的凤求凰、梁祝,他始终不以为然。
便是太过于漫不经心,才看见李世民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甚至由于自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房檐处,他把李世民与那个女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来,纵使二哥与父亲有间隙,到底是二哥才略过人,不知道帮父亲摆平多少战场上的事情,原本以为他与自己的大哥一样,都是薄情寡义之人,而如今,二哥为了美人,轻易的向大哥示弱……
许是自己与大哥都误会他了,也许他原本就没有想过争抢什么,也许他一心真的只是为人民谋福利……
李元吉越想头越疼,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负气狠踢里脚下的一颗小石子。
顺着小石子的方向,他赫然发现前方的灌木丛处躺了一个女子,寻常女子的衣着,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大着胆子走了过去,伸出食指在那女子的鼻子下面,略微还有些气息,勉强的扶起那个女子,脸上有被树枝湿透刮伤的痕迹,衣服也烂了好几处,膝盖上还有些血迹。
那女子发着高烧,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想必是在这里淋了一天,气息也越来越弱,想必若是自己不出手便要死在这荒郊野岭了。
来不及多想,他抱起那女子便要往回走。
脚下却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李元吉原本不打算管,淡淡的瞟了一眼,便挪不开脚步。
顾不上那女子,他俯下身,仔细的拿起那个东西,如果不出他所料,这便是玉玺。任凭天下英雄挣破脑袋,玉玺竟然在一个女子身上,而若不是今日自己恰巧经过这里,便是这天下间的争斗怕是要无休止了。
李元吉并不关心政治,却也知道自己当属大唐一员,总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把玉玺放在自己的钱袋里,抱着那名女子离开。
李建成一大早就听人说自己那爱美人的三弟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了一名美人,自从进了房间,便招呼一大批丫鬟,甚至是李建成为了笼络人心专门配给长孙宁熙的大夫也被他掉了去。
自从李世民出现,李建成便夜不能眠,偏偏自己的三弟又给自己添麻烦,他怒气冲冲的不顾李元吉贴身小厮的阻拦,没有敲门便径直进去李元吉的房间。
只见自己的三弟像个老妈子一般一会给那个人喂点水,一会又摸摸额头。
只是他从小便娇惯自己的三弟,便是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咽进肚子里,他没好气的开口:“送走她!”
李元吉便是知道自己的兄长又要动怒。径直献宝的从衣袖里拿出玉玺:“大哥你看!”
李建成的眼睛在看到玉玺的瞬间便亮了了,只是他如何不相信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玉玺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莫不是……天下人约定谁得到便拥护为王的玉玺……”
“大哥你快看看!”李元吉毫不避讳的径直把玉玺塞进李建成的手中,“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玉玺……若是真的不能确定便找个鉴宝的师父来……”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李建成的怒气好想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当他摸到玉玺缺了一个难以发现的角的时候,几乎喜上眉梢,“古书上说当年完璧归赵还是出了点差错……因此世代相处的玉玺上实际上是有一个缺陷的……”他指给李元吉看,然后拍拍李元吉的肩膀,赞叹道,“干得好!三弟。”
“大哥……若是现在就把这位姑娘送走……她受了很重的伤……”李元吉犹犹豫豫的开口,“送走便是让她去送命……”
“这位姑娘暂且安置在这里!”李建成打断李元吉,“想必玉玺便是从这里来的,还有些话需的问清楚,先等她清醒过来便是。”
他只是听得传说,还不能确定,着急于找人鉴定,匆匆对李元吉说了一声“好好照顾着。”便走出房门,他的步伐很快,根本没有看见藏在一旁的如花。
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站在门口仔细的瞧了瞧了那个姑娘的面容,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她便是杨广的长女:杨萱儿。
只是她天之骄女,为何沦落成这个样子?杨如月真的死了吗?如花始终不相信杨如月就这么简单的死掉,若是李建成有了萱公主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先前李建成信誓旦旦,许诺自己金银珠宝,只是如今,根本没有人把她当成隋朝的三公主,李建成的态度便也转换了,她受尽了白眼,再也不要过穷人的生活……她思索了一番,打定主意,便是留在这里当个下人。也纵然不能在去流浪。
想到这里,她提起裙角,假装不经意的路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