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刀一笑冷笑道,接着便是传来了一声极为刺耳的玻璃破碎声,铁兴镇的魂兽可是彻底玩完了。
“刀一笑,我,哦~”,铁兴镇的魂兽被灭,身体里的内息自然会受到重创,铁兴镇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铁叉深深插在地面上,铁兴镇死死地握紧手上的铁叉,眼神死死地盯着刀一笑。
“铁兴镇,你是死有余辜,像你这种卖弟求生,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不顾自己兄弟生命的人,就该杀,我刀一笑可不怕你们所谓的铁潮门,哼”,刀一笑冷笑道,接着便是挥舞着九环大刀朝着铁兴镇飞掠而去。
“刀一笑,你”,铁兴镇还没有说完,刀一笑一闪而过之后,铁兴镇的脖子上便是出现一道血迹喷射而出。而铁兴镇的眼里还满是愤怒和畏惧,只是这时的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去死吧,小人”,刀一笑冰冷地说道,大手收起九环大刀,而此时铁兴镇的头颅也与他的身体脱离而掉落在地面上,双目死死地睁着。
“铁门两兄弟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呀?”,戴度明和钟胡东两人的心里立马就打起退堂鼓来,别说是对付刀一笑了,他们眼前的对手他们就已经忙得是焦头烂额了。
“钟胡东,我劝你还是立马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定要你像那铁门两兄弟一样,惨死黄河滩”,黄正义见机行事,立马大喝一声,大杀钟胡东的自信心。
“黄正义,你以为老夫会被唬住么?就凭你,想要拿下老夫简直是妄想”,钟胡东虽然心里惊慌,但在黄正义的面前他还是很自信的。
“是么?钟老东西,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黄正义的厉害,哈”,黄正义大喝一声,驱使着他的魂兽与钟胡东的巨刀和巨剪更加激烈地战斗起来。
“砰~吭”,但是不消一会儿,黄正义的月牙铲便是打碎了钟胡东的一把巨刀,钟胡东的那把巨刀顿时消失无踪。
“这不可能,不可能,噗~”,钟胡东的魂兽被灭,他身上的内息顿时暴乱起来,一口鲜血从口里喷射而出,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不可能,你老了,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信”,黄正义身体一个飞掠,月牙铲立马对着钟胡东的脖子。
“我”,钟胡东顿时无言以对,低垂着头,一脸丧气。
另一处,詹言与戴度明的战斗也渐渐进入尾局,戴度明的魂兽银抓被詹言的利剑给大落了下来,戴度明的银抓瞬时化为了乌有。
“这不可能”,戴度明一口鲜血棚喷射而出,脖子上被詹言的利剑架着,戴度明心里的希望顿时落空。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黄帮主,都怪我钟胡东狗蛋不识人,不识英雄好汉,我也是被逼的呀,求求你原谅我吧”,钟胡东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冷,立马磕头求饶起来,声泪俱下,显得十分可怜。
“詹大哥,都是我戴度明的错,但是我也是被逼的呀。詹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了”,另一处,戴度明也是立马磕头求饶道,眼泪忽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副极为可怜的样子。
“哼,戴度明,昔日你设计害我不死,我决不饶你”,詹言大喝道,当年戴度明对他的毒害依旧历历在目,詹言始终无法忘怀。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詹大哥,都怪我狼心狗肺,心狠手辣。不过这一切都是那钟胡东教唆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呀,求求你了,詹大侠,饶了我吧”,戴度明连连磕头求饶道,脸颊上满是晶莹的泪水,额头上都磕出了丝丝血迹。
“戴度明,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教唆你做出这种事情了,各位大侠,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呀,我以我钟胡东的人格担保,这件事情都是戴度明指使我做的,要不是他的狠辣恶毒,我钟胡东又怎么会想出这种计谋来毒害你们呢?”,钟胡东立马反驳道,简直直指戴度明,脸上满是怒意。
“老东西,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么?若不是你,我戴度明纵使是再怎么足智多谋,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戴度明一听钟胡东将所有责任推卸给他,戴度明立马反击道。
“哼,戴度明,老夫真是看错你了,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加入我会兴帮,更不应该听信你的谗言对付黄河帮,我钟胡东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有聋了耳朵才会听从你这小人的奸计”,钟胡东怒斥道,越说越是激动起来。
“钟胡东,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老狐狸,我再怎么狠毒也无法比得过你,姜还是老的辣,我看你就是装蒜,你以为黄河帮的人会放过你么?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戴度明见黄河帮众人对他那异样的眼光,戴度明的心里便是失望起来,他也知道黄河帮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你”,钟胡东被戴度明这么一说,立马哑口无言,怒气冲冲地望着戴度明,戴度明这样一说就是等同于将他拉下黄泉。
“如果我放过钟帮主呢?”,出其意料,黄正义一说,戴度明和钟胡东可是大吃一惊,脸上满是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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