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晚上八点三十分,位于工业区废弃厂房内的雷龙帮老巢内,两大波人在这里剑拔弩张。
“梟哥,二哥,你们也不用争论什么了,这次就是我勇子办事不力,应该受罚,有什么都尽管冲我来吧!”站在一群人包围下的正是之前被派去教训郑景的邹勇一伙人,周围上百名雷龙帮的混混目光焦点全都在他们身上。
被称作二哥的是一个长着倒三角眼,粗壮的胳膊上画满狰狞纹身的男人,不怀好意地望着正对面人群簇拥下的一名身高最少有一米九的强壮男人,道:“嘿嘿,如果只是这点小事还好,可是雷梟,当年兄弟们推举你当老大是觉得你能带领这群从老家来的哥们能在这京城过上好曰子,可是你自己说说你这个怂货两年都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其他帮派的人都笑话咱们说‘就你们雷龙帮这个怂样也好意思说是在道上混的?’你心里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被一群人簇拥着的雷梟低着头,无动于衷。
邹勇火大了:“你少在这里借题发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收了四海帮多少钱,你想勾结外人吞掉我们自家兄弟,我绝不答应!”
“闭上你的狗嘴!”站在原地的二哥身体突然蹿了出去,一下来到邹勇身边,布满纹身的粗壮胳膊借着前冲的惯姓挥了出去,邹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翻在地。
“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地方了?”二哥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倒在地上满嘴是血的邹勇,充满藐视的语气说道。随后转过头来继续看着人群簇拥中的雷梟,露出狞笑:“人家四海帮的周老板已经说了,也不用咱们费力去参与,只要他们的‘货’到咱们地盘的时候咱们能稍微协助下,别让条子发现,到时候钱少不了咱们的。梟哥,听我一句劝,这么轻松的就能拿到的钱,别人能赚,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赚?难道咱们雷龙帮的兄弟还怕那几个条子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雷梟听了这话终于缓缓抬起头来,语气平静地说道:“别整天一口一个条子,放尊重点说警察不行吗?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恶人,做恶人这没什么,可笑的有些人连自己是恶人的觉悟都没有,还觉得自己做的是挺光荣的事。”
“你……”二哥刚想发作,又被雷梟打断了。
依旧是那不急不缓的语气,雷梟平静地说道:“一开始咱们只是一群外地来京城打工讨生活的工人,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逼不得已成立了这个雷龙帮,承蒙兄弟们看得起让我做了这个帮主,而我雷梟虽然不是什么有才干的人,但自认这两年干的事对得起当初相信我的兄弟,我问心无愧。在这,当着所有兄弟的面,我再次重申,雷龙帮建帮的初衷就是保护兄弟们可以安心生活工作不受欺负,迫于生计,一些小歼小恶的事我雷梟也昧着良心做了,但是!所有跟黄赌毒扯上关系,伤天理的事,只要我雷梟还活着,雷龙帮就绝对不干!”
雷梟的声音不算响亮,但在他的话发出之后在场的一百多人却寂静无声,连呼吸声都不觉地屏住,没有一人敢开口反驳。
“啪啪啪啪啪!说得太好了,哥们我挺你。”没让这份诡异的寂静持续太久,一个破坏气氛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出现。
“谁他娘的……”二哥听到有人附和就怒上心头,随即却发现声音的来源居然是头顶,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年轻人坐在废弃厂房顶部的一支钢架上,看他翘着腿嘴里叼着雪糕的悠闲模样,显然在那里已经有一会了。
“你算什么货色?什么时候混进来的!?”二哥怒道。
郑景三口两口把雪糕啃得只剩一根棍,轻松地道:“也就刚来10分钟吧,本来看你们这挺热闹的样子准备等你们先火并的差不多后再下来补个刀捡下尸体的,结果发现那边那个大个的哥们好厉害啊,光靠嘴炮兵不血刃就要把场面镇住了,我看再这样下去那位搞人体艺术的哥们你就要这么窝囊的输掉了哇,所以我只好出场喽,所以说那位搞人体艺术的哥们,其实我是来帮你的啊。”
“你……你说什么?”二哥左右看了看自己膀子上的纹身,好像这里也就自己是郑景说的那位“搞人体艺术的哥们”了,却一点不领情:“有本事你就下来!躲在梁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可是你让我下来的。”郑景嘴角挂起淡淡的轻笑,把手里的雪糕棍随手往下一丢,紧接着自己的身子也随着雪糕滚从钢梁上跳了下去,而且落点正好选在二哥的头顶!
“偷袭这种小伎俩……”二哥目光一冷,丝毫没把从天而降的郑景放在眼里,哪知他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中,眼前就忽然一花,下个瞬间一条腿就出现在距离他的脸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砰!”半空中的郑景闪电般的出腿,重重抽在二哥的脑袋上把他抽翻在打,然后郑景下落的身体就舒服地落在了一个肉垫上,二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呢,脑袋一痛再睁眼就发现身体被人压在了地上。
后面二哥的手下见状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片刀钢管等武器,一窝蜂地冲了上来,郑景却继续坐在二哥的身体上没动屁股。
在二哥的一众手下冲到一半时,这个废弃厂房的二楼屋顶猛然爆发出一阵强光,将整个二楼照得宛如白昼一样,在亮光中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片稀里哗啦的声音,屋顶还有上面的一些钢架全部崩裂开来,向下坠去。
“我擦怎么回事?”
“地震了?救命!”
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过后,一帮二哥的手下全部倒在了残垣断壁之中,一个个捂着自己被砸骨折的腿或胳膊哀嚎着。
“喂喂,这也太不给力了吧。”郑景有些扫兴,他只不过是在屋顶上用炼金术画了几个分解的阵法而已,这就一回合把对手秒了?
“你……你是?”邹勇从地上爬起来走向郑景,看着郑景的脸满脸惊恐,因为嘴巴刚刚挨了一拳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他对这个曾经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