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鹤鸣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暴怒给吓的直哆嗦,不敢辩解起来,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没有...”
钱崇焕得到这个满意的答案,长出口气,脸色稍却依旧严肃的对钱鹤鸣命令道:“以后别去招惹她,听到没有!”
“可...可是,她爸不就一个没实权的傀儡总督吗?现在怎么又...”问到一半看着父亲愈加阴沉的脸色时他才若有所悟,就此住嘴。
“看来你还不是那么愚蠢,否则,我恐怕要考虑一下你是否有能力继承我的位置了。”钱崇焕站在窗口,俯瞰着夜色,幽幽道。
钱鹤鸣身体一颤,脸色也随之苍白下来。
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分量,他并不是独生,之下还有十四个弟弟觊觎着自己继承人的位置,而身为长子的他,无论是经商的天赋上还是生命值增长的天资上,都只能算是平庸,若是自己继续让父亲失望的话...
挣扎良久,他还是开口问道:“只是,那,那个叫石辰的...”
听到这个名字,钱崇焕的眉头微微蹙起,从手下得来的情报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再平凡不过的名字。
“不过是个幸运的与夏家那位千金搭上线的家伙...”钱崇焕的眸子中幽深一片,低沉道:“我们钱家还没堕落到让什么阿三阿四都踩到头上来,只要你不动用上规则上的东西,即使事情被捅到总督那儿,他也奈何不了我们钱家的。”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钱鹤鸣得到默许,眼中泛出一片寒芒。
不动用贵族圈的规则,夏丽那儿也就无从艹作。
还有什么用本身实力辗压对方更有效的方法吗?
他早就通过黑市获得了一株从帝国弄来的红参,佐以偏方,哪怕是以揠苗助长的方式,也足以将他的生命值短暂提升到1,以他的家世和钱财,自然不会缺少基因构件。
到那时候,区区一个石辰,不过是脚下随意碾压的尘埃罢了。
石辰并不知道夏丽为了了却这桩因她而起的麻烦,竟是动用了这么大的政治能量来给了钱家这么大的打击,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似乎并没有按照夏丽的预料中发展,反倒是让钱鹤鸣对石辰越加仇恨。
此刻他在顺道去了趟小医馆,扯了两尺医用绷带将右肋处的伤口包扎后,就回到了自己那间简陋的廉租房中。
然而刚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流水的哗哗声,随之望去,就看到一道雾花玻璃之隔浴室间,一道丰腴诱人的身段便在灯光的映照中倒映其上。
哪怕石辰并不是不止一次的看过那个女人的果体,眼见这一幕还是腾起了一些男人都有的冲动。
无论他有着多么沧桑而伤痛的成长经历,但有一点都是无法掩盖的,那就是他依旧是一个可怜的情场初哥。
他是个处男,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或许不是...
石辰有些艰难的挪开已经有些炽热了目光,因为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很容易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联想到床,然后联想一些男女之间旖旎的事情,然后他可耻的脸红了。
脸红之余,又有些口干舌燥。
石辰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坚持认为这不过是因为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艰苦卓越的战斗,被几十条恶狗般凶恶的大汉追了三条大街的正常结果。
正准备如往常那般让小初给他倒杯水送来时,目光却是扫到了桌上的一杯奶,旁边被打开的奶罐打消了他的疑虑,于是在心中对着床上熟睡的千琳道了声歉,就端起那杯犹带温热的暖饮一饮而尽。
“这味道怎么有点怪...”砸了砸嘴的石辰如此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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